方连山默默地坐在床边,看着双颊被高烧折磨地通红的语嫣,心疼地用左手将语嫣的小手轻轻地握住,暗暗地运起金息,在金息的催动下,左臂中丝丝微弱的阴寒之气悄然渗入了语嫣体内……
“小姐开始退烧了!”正待又给语嫣换下额头上的湿毛巾时,如霜惊喜道。
方连山忙收起内息,俯身用手背轻轻地挨了挨语嫣的额头,果然,温度比方才低了些!
“方大哥,你怎么握着小姐的手就能退烧呢?”如霜好奇地打量着方连山的左手。
“你想知道?”方连山坏笑着道:“那你就将手伸过来!”
“干什么?”如霜好奇地伸出白皙玉手。
“啊!你……”见方连山竟用左手一下将自己的小手轻轻抓住,如霜的大眼睛睁得更大了,忙挣脱了,被捏过的小手居然有些酥麻的感觉!心里更是扑通扑通跳得厉害……
“如霜妹妹,我的左手是不是很凉?”方连山手指间轻抚着这滑腻舒爽,“我的右手感觉可完全不一样哦!要不要再试试?”
“去死吧!”如霜却是压低声音,狠狠地扑了过来,两只小手似重又轻地拼命捶打着……
望了望“无双绸缎庄”这烫金匾额,又看了看仿佛绸缎不要钱一般,正疯狂哄抢的人们,一身客商打扮的阿弦暗暗摇了摇头,向店铺门口维持秩序的管事模样的头发有些花白的老者走去。
“老人家,叨扰一下!”阿弦有礼道。
“客官,你也是来买绸缎的吗?还请排到后面去。”老者亦客气道。
“在下确是为买绸缎而来!不过——”阿弦笑笑,“我要的量很大,不知老人家可能做主?”
“莫非你也是看我们大降价,特意来捡便宜的?我们的降价却只是走散货!”老者蹙眉道。
“老人家莫要误会!我本欲到泰安商行购买,谁知他们说没有那么多货。所以在下才来到无双绸缎庄,至于价钱嘛,总是要与贵庄商议一番的。”
“哦?泰安商行真没货了?”老者喜道:“那你可真是来对了!快,里面请!”
“在下张泉,不知老人家如何称呼?”走进二门,在厅堂坐下后,阿弦有礼道。
“张公子叫我孙老头便是!”孙老头喜滋滋道:“我家大公子出远门了,现在是二公子在主持庄上的事务。请张公子先喝会儿茶,我这就去请二公子!”
“多谢!”阿弦亦是起身相送道。
半晌才见长相实在不敢恭维的孙公子满头大汗,匆匆而来,边走竟边系着衣带。
其身后竟隐约传来女子的哭骂声,仔细听竟是哭骂着“畜生……我可是你嫂子……不得好死……”之类的。
“张公子,让你久等了!”灌下一大口茶后,孙公子才缓缓道。
“孙老板挺忙的啊!”阿弦却是不满道:“我可是都换了一次茶叶了!”
“都是些小事儿给耽误了!”孙公子却是毫不在意,“不知张公子要买多少绸缎哪?”
“这么多。”阿弦伸出一根指头。
“一百匹?”
“非也!”
“一千匹?”
“非也!”阿弦依旧摇了摇头。
“那是多少?”孙公子惊道。
“一起买完!”阿弦收回指头。
“什么!”孙公子惊得险些将茶杯掉到地上,声音发颤,“价格可是平常的价格,不是降价后的价格哦!你吞得下?”
“这个孙老板就不用操心了。只是先只能付一半,待货物售出后,再付另外一半!”阿弦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。
“不行!得先付全部银子!”孙公子急道:“我还欠着永通钱庄的银子呢!我可不想给太多利息!”
“这……”
“不如这样!”孙公子转了转眼珠子,“你把绸缎卖到何处告诉我,我们一起去卖!”
“这可是我发现的门路啊!”阿弦继续为难。
“大不
了你四我六好了!快说说到底什么门路啊?”孙公子笑意盈盈,心中却想着,看我到时候不一脚踢了你!
“实不相瞒,”阿弦无奈道:“大理国丞相高升泰已经废了国王段正明,准备自立为王了,你想想,到时候举行登基大典,还有颁发各种赏赐,得要多少精美的蜀锦之类的绸缎哪!我已经和高家的管家商量好了,就差货了!”
“高升泰真废了国王?”孙公子惊道,蜀地靠近大理,大理国高家的权势那是早有耳闻,不想其竟狠到这般地步!
“如若孙老板不信,那还是将货物先赊给我吧!我去找钱庄做保!大不了,在平常价格上再加一成罢了!”阿弦急道。
“张公子莫急!”孙公子又盘算了一番后,咬了咬牙,“我先提取一半的绸缎,与你前去看看!”
“那我们卖了之后,那四成利润可一定要先给我!”
“放心吧!收到银子我就分给你!”孙公子得意地笑着……
“张兄,幸亏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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