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鸾放下茶碗,走了过去。仰着头说话有些费劲,便让护卫去了石码将申小菱放下来问话。申小菱哪里还站得住,直接瘫倒在铁链上。>
他蹲下来,轻轻地将她头发拨至耳后。>
这一幕,似曾相识。>
对了,就是那一年,他将这个自称小四的女奴从关外带回太原老家,要用她替代田小菱。>
在太原老家的地牢里,白奴将她的脚骨生生折成小脚时,她就是这样的表情。虽然那时的她还不是现在这容貌,也是剧痛让她瘫成了一滩泥。>
“申小菱,”萧伯鸾将她扶了起来,靠在自己肩头,“殿下只是想知道东西在哪里,你何苦硬撑?”>
“殿,殿下——”申小菱得了喘息之机,缓了好一阵才说道,“民妇,民妇是个惜命——之人,没,没有舍生忘,忘死的气节,可民妇当真不知——”>
见她咬破了嘴唇,鲜血淋淋漓漓地爬满了尖瘦的下巴,萧伯鸾抬起了手,用袖子擦了又擦。又让人端来自己的那碗茶,递给她喝了一口,才说道:>
“我知你头部受伤失忆,但此事十分重要,你务必仔细想想。”>
申小菱嘴里被他悄悄塞了一粒药,又用茶送了下去。她费力地抬着眼皮,他的侧脸映在眼帘:“萧大人,我不知道你们要找什么,若我有,你们随便拿去。只请你们留我一命......”>
明王道:“你仔细想想,这几年可有什么可疑之人,找过你?”>
申小菱看向明王:“最奇怪的人,就是你了,殿下。”>
说完,她便晕了过去。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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