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不得。“太子哪有娘子重要?”叶西辞正直脸。方笑语真想丢给他一记白眼,但是心里又有那么点得意。本来就是嘛,太子算老几,哪有本姑娘重要?“那用完膳便走吧。”方笑语没有反对。叶西辞其实对她很好,真的是捧在手里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。若她是那种多愁善感的小姑娘,怕早就感动的稀里哗啦泪流满面了。何况别人家的娘子,一天到晚的操心这个操心那个,一边要担起管家之责,一边还要注意着自家相公没有没总往别的小狐狸精那里跑,累都累死了。叶西辞却就是这点不错,丝毫没有想要纳妾的意思。即便这事儿安王曾经跟他提过,他上手一个白眼甩过去,转头就走。而且特别体贴的随手就将他老子给卖了。可想而知,安王爷这个多管闲事的最后被她如何整治的哭爹喊娘,最后再也没提过这件事。也曾有女子想要投怀送抱,叶西辞见她根本一点吃醋的意思都没有,反倒是心里不是滋味了。就这一张满脸正直的脸,还装什么采花大盗呢,一边幽怨的,一边答应了那女子纳她为妾好了,见她依旧无动于衷,一气之下就拉着那女子回了房,且作势要脱对方衣裳。哪知道那衣裳脱得还没没过肩膀呢,里衣都纹丝不动,可叶西辞自己却不干了,一句‘滚’就将那女子打发了。然后跑到她的屋子外头蹲了半个时辰也没敢敲门。事实上,以叶西辞的身份,将来一个安王爷没跑了。从前还有叶西乾这个安王真正喜欢的儿子做对手,再加之他在安王府的地位,和外头克妻的传言,京城里待嫁闺中的小姐们真是听了叶西辞三个字都能吓哭了。可后来,她利用李素青刺杀她那回事帮叶西辞将克妻的坏名声洗白了,再加之叶西乾又被叶诗兰给一刀抹了脖子,整个安王府可就他一个继承人了,他又得皇上喜欢,想要往安王府里钻的小姐们可就多了去了。上次那女子,就是她宴请各家小姐夫人时出了这么个不知羞耻的,是某大人家的一个庶女,在家里头也不怎么得宠,还被大夫人三天两头的欺负,这才起了不该有的心思,在府里当着她的面就敢公然勾搭叶西辞。她心里也不是一点醋都不吃,只是笃定了叶西辞没那么饥不择食,连那种货色都不嫌弃,所以才没反应。谁知叶西辞这醋坛子打翻了以为自己不在乎他,就跑去跟那女人假意你侬我侬企图让她生气,谁知还没等她生气呢,他自己倒先受不了了,赶走了那女人,就跑自己房门口蹲着,一脸的委屈,她都不忍心责怪他了。其实叶西辞也觉得自己很冤。跟别人家的娘子动不动就打翻醋坛子来说,自家这个娘子就跟个木头似的。大街上多少怀春的女人跟他抛媚眼,自家娘子竟然还能笑着戏说他挺优秀,还能勾搭不少良家妇女等等等等,他心里听的老不是滋味了。何况,方笑语总是一副很了解叶书成的样子,也难免让他多想。本想趁着那个自投罗网的蠢女人在的时候让自家娘子吃吃醋,哪知道方笑语她连个反应都没,可是让叶西辞伤透了玻璃心。一气之下,他就拉着那女人进房了,可是,他却下不去手啊。那女子说实在的并不丑陋,长的还算清秀,若不是她主动勾搭他,还是当着方笑语的面儿这么做,或许他也不会那么厌恶她。只是,他没办法跟别的女人做出那些事来,因为无论如何,脑子里总是闪过方笑语的脸,所以一直以来,他根本连纳妾的**都没有。他这也才知道,与什么父母之命家族责任都无关,一旦你真心喜欢上一个人,就根本没有办法去接受另外一个人。哪怕对方脱光了站在你面前,你也生不起要跟她做点什么的心思。将那女人赶走后,他就想去笑语是不是生气了,可又不是太敢敲门,怕见到的是娘子一副满不在乎的脸,所以干脆就蹲门外蹲了半个时辰。还是解语去了,偷偷告诉他,小姐回来心情就不好,还说要做个布偶扎小人扎死他,他这才知道娘子其实也是吃醋了的,只是面皮薄,没好意思表现出来罢了。而后,兴高采烈的叶西辞就进屋给娘子道歉去了,还满脸笑嘻嘻的闹的方笑语莫名其妙的。其实方笑语相信叶西辞没那么没眼光会个女人,所以才没吃醋,但解语她算是为了自家小姐操碎了心啊。一脸可怜兮兮的在门外蹲着,她这是心疼啊,所以才撒谎说小姐心情不好,要扎小人儿什么的。叶西辞这傻孩子就还真信了,屁颠屁颠的就去哄娘子去了。叶西辞这个人,你不苟言笑,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,但那也得分跟谁在一起。他跟方笑语在一起的时候,完全是判若两人,眼角带笑,温柔的很,可惜一出门,立马就恢复了一张苦瓜脸。所以太子曾经说过,自从方笑语出现,叶西辞就被方笑语吃的死死的,偏这个犯贱的还甘之如饴,这让太子这个跟他多年兄弟的人都不免吃醋了。两人慢悠悠的用完了早膳,便一起出了门去。一开始两人也没有什么目的地,就在大街上瞎转悠,什么,方笑语负责拿走,叶西辞负责给银子。因为是二人世界,不想有丫鬟下人的跟在后头扫兴,所以就导致了方笑语买的东西,就全都劳烦叶西辞一力扛着。女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,无论放在哪个世界,无论放在哪个时代,对于逛大街都是有着超乎寻常的热情的。就比如方笑语,他的前几世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爱死不死的德性,整个人都如同一个迟暮的老太太,浑身上下散发着消极的气息。而这一世决定要改变自己,前几世没做过的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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