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的另一存在降维？还是她是什么厉害的超能力者？
寇霜试探性地摸了摸那个女人的脸，发现这个人看不见自己，并且自己的手也穿过了对方的脸。
寇霜以灵魂的形态看到了原作者，这是她“生前”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。
寇霜刚刚想要些什么，紧接着那股神奇的困倦又来了。
自己又要穿越了吗？这次是要到哪儿去？
……
“你醒了？”
寇霜不再是全然的旁观者，这次多了一个人对自己话，是孙佳。
寇霜注意到自己被绑住了，就如同老春绑架自己的时候一样。一瞬间有些恍惚，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漫长的梦，老春被抓、宋暮雪被刺、老妈在哭、盛郸拖稿……全都是梦。
孙佳的声音跟平常听到的不太一样，更沉静，更冰冷，更阴郁，大概属于另外的那个人格。
寇霜来不及在意这个，只能尽力扭着头，问孙佳：“我被绑架多久了？宋暮雪怎么样了？”
她看不见孙佳，只能看到孙佳的一条腿。
孙佳没有回应她，也没有动身，只是绕过寇霜的脖子递了一杯水过来。寇霜的确觉得渴了，于是俯头咬住杯子，然后扬起了头。冷水从嘴角滑落，流进了寇霜的脖子里，很冰，像是被蛇爬过一样，有些恶心。
寇霜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嘴唇还是干干的，但被水滋润过，到底是舒服了一些。
“你醒了啊。”孙佳又重复一遍，寇霜这才发现，对方不太对劲。
“你不问问这是哪里吗？”孙佳，声音跟自己印象中的不太一样。太……平稳了，甚至没有任何起伏，像是人偶。
“你租的画室……？”寇霜回答。
“不是啊，”孙佳轻轻地笑了一下，：“这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藏身之地哦，虽然也不知道能藏多久。”
什么藏身地？不就是你租的画室吗？郑风林都对我了。
……等等，如果现在是现实的话，那么郑风林和他的话都是自己梦出来的，还能算数吗？
寇霜张了张嘴，刚刚想什么的时候，一只手从颈后伸出来，绕到自己的面前。那是孙佳的手。
孙佳伸出了一根手指，轻轻地压住了寇霜的唇，：“嘘……不要话。”
寇霜闭嘴。
那根手指从竖直变为水平，轻轻地在寇霜的嘴唇上抚摸着。寇霜对这种感觉很熟悉，这是在抹口红。
给自己抹口红，和别人给自己抹口红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，尤其这双手属于孙佳，是寇霜完全没有想到过的人。
“你的嘴唇真好看，”孙佳走了两步，转到寇霜的面前，弯腰与她平视，：“这颜色也很衬你，你喜欢吗？”
这样着，孙佳将手伸到了寇霜面前，寇霜这才发现，孙佳竟然真的在给自己抹口红！
不知道哪里来的诡异颜色，红的像血液一般，让寇霜瘆得慌。
“这是什么？”寇霜忍不住问。
寇霜话没有完，就被孙佳堵住了嘴唇。
孙佳双手勾着她的脖颈，素着一张脸，吻上了寇霜的嘴唇。孙佳呼吸温柔，带着一点儿怪异的铁锈味。
孙佳闭上眼睛吻寇霜，后者感觉到脖子上的手臂勾紧了些。
“唔！”寇霜忍不住呻吟。
孙佳轻轻地笑了笑，直接坐在了寇霜的大腿上。又搂着寇霜的脖子，拉开了唇舌的距离。她笑着看寇霜，：“那家伙想杀了你，真是蠢得很。你怎么杀得死呢？而且鲁刃甲那男人有什么好的，又色又蠢，远不如你。还好我把你救下来了。”
“那家伙是谁？”寇霜沉默了一会儿，眯起眼睛：“是第二个你吗？”
孙佳笑了笑，：“看，这就是你比那男人强的地步了。我也算孙佳吧，不过是比较聪明的那一个。”
对方的笑容妖冶又诡异，寇霜忍不住思考这到底是哪里，郑风林、老妈、原作者……到底是不是梦。
“我就喜欢你无所谓的样子！”孙佳点了点头，一秒钟之后又伸出舌头，在寇霜的嘴唇上轻轻地舔了一下。“啊，你有反应了，你汗毛竖起来了！”
孙佳笑了，似乎很高兴。
寇霜还是那样一副没什么表情的脸，：“老春和lx呢？”
“实话，你不是我们这边的人吧？”孙佳：“我觉得你不一样，所以你可以向我提问题。当然，我要问回来的。”
什么叫“算是”孙佳？什么又是“这边”？在这个孙佳的眼里，她到底是怎么理解这个世界的？
“你可以先问，”寇霜：“我知无不言。”
“你不是寇霜，至少不是孙佳的那个白富美同学，对么？”孙佳：“你来自哪里？”
等等……“这个”孙佳，“这个”世界……还有妈妈和原作者……
寇霜眸色深了一些，开口：“这是……一本书，你是其中的一个角色，而我是读者。”
只是不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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