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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 洞房花烛刀剑相向(1/3)

作者:孤帆远影001
第八章洞房花烛刀剑相向

此时寒江关的大殿里依然灯火通明。众人还在狂饮。

程咬金喝得红头胀面地,说话都不利索了,可还在喋喋不休地说个没完:“元、元帅,恭喜、恭喜啊,薛家又、又添人进口了。”

薛仁贵也喝了不少酒,舌头都打不了弯了,仍然对程咬金说:“同喜,同喜啊。”

罗章走过来,说:“元帅,在这大喜的日子,让末将敬您一杯。愿我大唐兵马西征之路,所向披靡。”

薛仁贵说:“有了我梨花儿媳,哈哈哈,不、不愁了!”

众人轮番向薛仁贵敬酒,以至薛仁贵和程咬金都醉在大殿里不省人事了。像今天这样高兴,对薛仁贵来说还从来没有过。

洞房内,在暗淡的夜色下,樊梨花坐在椅子上低头沉思。她倒不是完全因为被窦仙童搅乎得没了情绪,而是从根本上说,她还没有从父兄相继忘故的噩梦中解脱出来。她只是按照师傅给她指引的路子一步一步这样走着,而还没有真正对薛丁山动她的真情。或者说她的真情还没有爆发出来。此刻,她心里很乱,心情极为复杂,酸甜苦辣,百味俱全。

薛丁山向黑蒙蒙的窗外看了看,走到樊梨花的跟前,说:“娘子,没事了,睡吧。”

樊梨花摇摇头。

薛丁山也拉一把椅子坐下,说:“那我就陪你坐坐。”

樊梨花说:“你先睡吧,我心里很乱。让我一个人单独坐一会儿。”

“我心里也很乱。”薛丁山说,“娘子,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一问你。”

樊梨花警觉地说:“什么事?”

薛丁山说:“娘子,今天的婚礼是我们一生中的大事,可为何不见你父兄出来呢?”

樊梨花盯着他说:“不是告诉你了吗?他们病了。”

“病了?什么病?难道连出来照个面都不能吗?”

樊梨花低头不语。

薛丁山说:“我总觉得你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。现在就我们两个人,你必须告诉我,他们到底怎么了?”

樊梨花站起来,扶着一根柱子,默默不语。

薛丁山说:“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娘子了,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的呢?”

樊梨花脸上的泪水“刷刷”地流下来。

樊梨花靠着那根柱子,暗想:“是啊,有什么不能告诉他的呢?我瞒了今天,还瞒得了明天吗?但愿他能理解我。”

樊梨花下定了决心,说:“相公,我命好苦啊!为了你这个冤家,我力劝父亲投唐,不料我父亲大怒不已,操起宝剑非要杀死我。万般无奈,我才抽剑招架。父亲毕竟年老了,脚下不稳,不小心撞到我的剑锋上,就、就身亡了……。我哥哥樊龙,硬说我有心弑父,也持刀相向,必要我给父亲偿命。为了投唐,为了和你这个冤家永结百年之好,我必须保存下我的身子。我如果不动手,哥哥必杀我无疑。在这种情况下,我才一不做二不休,将哥哥他杀、杀了。到现在,我父兄二人已双双归天了……”

樊梨花掩面痛哭。

薛丁山呆愣一会,突然大叫道:“啊呀呀,原来你是一个弑父杀兄的贱人啊!你忤逆不孝,罪孽深重。你既能弑父杀兄,说不定哪天就杀到我的头上来了。我和你这样的人岂能成为夫妻!留下你,后患无穷啊!”

在薛丁山的观念里,一个敢于杀害父兄的人,必定不是一个好女人。他怎么能和这样危险的女人同睡在一张床上呢?真说不定哪天也把他杀了。与其会有这一天,不如趁现在早早把她除了,免得留下后患。于是,他从墙上抽出一把宝剑,指着樊梨花说:“啊哈哈,我算认识你是什么人了。你不忠不孝不守妇道,是个可杀不可留的贱人。现在,让我为你父兄报仇吧!”

薛丁山挥剑欲杀樊梨花。

樊梨花围着柱子躲闪,说:“相公,你这是干什么?我既与你成为夫妻,就该同心并胆,共图大业。奴家就是有什么差池,也该多多宽恕啊。再说,奴家家破人亡,还不是为了归顺大唐,为了能和你结为夫妻吗?奴家的命已经够苦了,相公为何还要雪上加霜?”

突然,洞房的窗外传来一声喊:“哼,我当是什么好东西,原来是个不忠不孝的小贱人!相公,还不快快杀了她!”原来窦仙童一直蹲在洞房的窗户底下不曾离开。

薛丁山一剑向樊梨花砍来。

樊梨花连忙拉起一把椅子将那砍过来的剑抵挡住,一边苦苦哀求:“相公,快住手啊。奴家念夫妻之情,不忍和你还手动手。请你千万不要冒昧行事……”

薛丁山怒气冲冲地说:“你动手又怕什么!”说着又是一剑砍来。

樊梨花不得已,从墙上抽出一把宝剑,与薛丁山对恃着。

薛丁山越发被激怒了,叫道:“好啊,你这不是真的要杀夫了吗?”

两个人摸着黑在洞房里打了起来。

窦仙童这下子可抓住了把柄,兔子般地一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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