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话锋一转,她一步步走近这群男生,语气更加阴森,“我的后脑好像受伤了,你们帮我看看我伤得严不严重好吗?”
说着,迟悦缓缓转身,露出了后脑的伤口。她从高处坠落下来,后脑被砸得血肉模糊,深深地凹进去一个大洞,漆黑、血液汩汩。
看清楚了的男生们,后背发凉,头皮都像是要炸开。
迟悦转回身来,眼圈发黑,双目无神,脸色惨白,脚步悠悠地朝他们靠近,嘴中像是呓语:“好痛啊~”
“鬼、鬼鬼……鬼啊——”
领头的男生爆发出一声惨叫,紧接着,街道小巷里响彻所有男生们的尖叫:“啊啊啊——”
一群男生被吓得魂飞魄散,犹如遇了猫的老鼠般的慌忙逃窜,脚步踉跄,连滚带爬,这副情状,让迟悦想起了那个同样被自己吓得魂飞魄散的老太婆,不禁露出一丝调皮的笑容。
四周已经被自己改变了,他们是逃不出去的,现在的他们无论往哪里跑,跑多远,不过都是在原地转圈而已。
“!怎么回事?怎么逃不出去……”
其中一个男生几近疯狂地大吼道。
“鬼打墙!这是鬼打墙……”
“啊啊啊!!!!”迟悦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,把所有人吓得直接腿软,摔在地上。
她站在原地,勾着阴森的笑容,那身红裙仿佛是鲜血晕染,渗人到极致:“哥哥们,你们跑什么呀?陪我玩嘛……”
几个男生连连后退,浑身打颤,连嘴唇都在剧烈发抖的,话都说不太清:“别过来,别过来,我们和你无冤无仇,你不要来找我们啊。”
迟悦显得有些不太高兴了,嘟起嘴,问他们:“不是来陪我玩的?那你们来这里干什么?”
惊吓过度,几个男生什么都不管了,竹筒倒豆子似的把所有话都吐了出来:“我们是被人找来这里的!”
“她让我们来这里放火烧死一个叫林落横的女生,你要索命的话就找她去吧。”
“对对对,她叫殷茜尔,你去找她吧。”
“……”
江暮远始终站在窗边,眉眼冷淡地看着这群跳梁小丑。
渐渐地,唇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,他转身,看向身后那个浑身湿漉滴水的灵魂,她蜷缩着身体躲在墙角,从刚才到现在,一直一言不发。
他在这时看向她,眼中冷到极致,话语也带着锋利:“水里冷吗?”
任涵在这时抬起头来,双目已经再不会有神采,却阻止不了心中熊熊燃烧的怒恨之火:“帮我报仇。”
她语气坚定地道。
她要杀了那对狗男女!要带他们一起下地狱。
江暮远轻笑:“没问题,我还可以帮你回你的身体里去,要吗?”
没想到,女孩随即拒绝了:“不要,我现在回去自己的身体里,根本什么都改变不了。无非就是被他们再杀死一次。”
感慨她聪明冷静的同时,江暮远的心里难免有些失落。
本来还想着给自己的灵魂大军中加入一员,没想到诱惑不了她啊!
江暮远啧啧感慨:“明明是个有头脑的,怎么还会被一个男人害死。”
他叹了声气:“行吧,有什么东西可以用的吗?留在现场的?”
任涵思考了一番,手不自觉地覆上自己的脖颈,突然想到了什么:“我的挂坠,我妈妈给我的挂坠落在那里了。”
……
凌晨两点时分,季凌开着自己那辆豪华超跑回到自家的别墅,回到房间,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,冲掉身上的酒气、香水味和烟草味混杂一起的怪味。
躺到床上时,突然感觉到身下有个什么东西,咯了他的腰一下。
这怪异感觉让他疑惑地起身,低头一看,发现自己的床上竟然有条玉坠,一条红线挂着一个玉质的佛像。
虽说是玉质,但这玉的成色十分的普通,这条坠子也廉价得很。
这……自己的床上怎么会有这个?
正当季凌为此物感觉疑惑不解的时候,自己那洁白的被单上突然出现了一滴殷红。
渐渐地,一滴又一滴,如同开在皑皑白雪中的梅花。
季凌感觉心中打鼓,像是有只魔爪狠狠地揪住了自己整颗心脏,那种极端而强烈的恐惧感袭来,他颤颤巍巍地抬起头一看——
那个被自己亲手杀死的女孩任涵,就在天花板上,脑袋上鲜血淋漓。
还没来得及尖叫出声,他已经昏倒过去。
等再次醒来时,季凌竟发现床上坐着另一个自己,拿着那条挂坠,眼神阴森而怪异地看了看它,又看向自己,开口道:
“这个,我的。”
季凌再看自己时,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一闪一闪,如同一张薄薄的纱帐一般透明起来。
他目眦欲裂,看了看周边,目光定在手边的一只花瓶上,大概是想用它去砸床上的人。
可伸手的那一刻,他惊觉自己再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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