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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、未雨绸缪(1/2)

作者:某某某某某网友
汉军的训练,已经进入了一个相对稳定的阶段,一切训练手段、程序都已经确定下来,汉军每日按部就班进行,就能取得很好的效果,卫青的小伙伴们也已经成熟了不少,可以独当一面。- *小说&

以苏建、张次公、荀彘、郭昌为主的年轻校尉,已经完全可以承担起训练新军的职责,公孙贺也能协调指挥,卫青才轻松了一点,有机会时常回家,和娇美的妻子温存一番。

有些游学士子闻听卫青之名,前来投奔,以求在其‘门’下效力。卫青自小有侠义之心,自然来者不拒,但是,他从来不将投奔他的人看做是自己的‘私’人‘门’客,总是根据他的才能、秉‘性’推荐给相关官员,让这些人参见贤良方正选拔,按照朝廷的制度考核之后,再委以重任。

无论褒贬,卫青总是处在舆论的中心,虽然他百般愿意。卫子夫再次有了身孕,这对于尚无儿子出生的皇帝来说,这是件大事儿,后宫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卫子夫的肚皮,所有人都明白,一旦卫夫人诞下皇子,那就意味着卫家将如日中天。

卫青的态度依然是不卑不亢,对于疏远他的世家列侯也好,有意亲近的朝臣贵戚也罢,总是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。

卫青的岳母,平阳侯老夫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,一日,唤卫青夫‘妇’俩人过府叙话。此时的平阳侯府已经不是当日的旧地了,自阳信公主下嫁平阳侯曹寿,平阳侯府就改成了平阳公主府。曹寿病故之后,长子曹襄承袭爵位,尊平阳公主为嫡母,带着祖母择府另居。

曹璇自成婚以来,气‘色’有了大变,在心爱之人的滋润下,曹璇肤‘色’洁白红润,神采奕奕不说,体态也添了不少风韵,散发着成熟少‘妇’的魅力,愈发‘艳’丽动人。

老夫人笑道:“看你小夫妻俩日子过得不错,璇儿愈加丰腴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给老身添个外孙儿啊。”

曹璇有些羞涩:“母亲不要取笑孩儿!”卫青只好憨笑着。

曹襄如今已经是平阳侯了,地位尊贵,曹襄相貌随了父亲曹寿,生的眉目清秀,身形修长,但就在他清秀的外表下,却有着一颗横刀立马的雄心,自小立志,要重振祖先的荣耀。

已故平阳侯曹寿在弥留之际,将曹襄托付给了卫青,卫家和曹家结亲以后,这层关系更近了,卫青时常将曹襄带在身边,出入军营,甚至有时候,曹襄会随着卫青到后宫里去,卫夫人所出的公主,比曹襄小数岁,却最喜欢缠着这个哥哥玩,两人青梅竹马,绕‘床’嬉戏,十分融洽。孩子无心,大人却看在眼里,记在心里。

曹老夫人深喜卫青的忠厚,经历过风风雨雨的她以为,作为朝中新贵,卫青应该有意亲近世家贵戚,招收‘门’客,培植自己的‘私’人力量。曹老夫人对卫青道:“将军沙场征战,一枝独秀,载誉而归,如今卫夫人在宫中也是独承恩宠,眼下又有了几个月的身孕,一旦诞下麟儿,将军之威势将更胜今日,将军可曾想过,高处不甚寒啊!”

卫青毕恭毕敬道:“还请岳母大人赐教!”

老夫人:“自古宫廷之事,如涉深渊,其中险恶,一言难尽啊。将军作为朝中新贵,应当趁着如今之势,广结善缘,结‘交’诸侯世家,施恩与军中执掌权柄之人,巩固自己的力量。”

卫青略一思索,道:“岳母大人言之有理,但是小婿以为,为人臣者理应忠君之事,若如过多顾及自身,恐怕反而会引起君主的厌憎,生出嫌隙。”

老夫人:“将军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,但老身数十年来的耳闻目濡,始终觉得要真正为世家贵族所接纳,才算是扎下根基,只有结下盟友,才能保富贵长久。”

卫青:“小婿以为,当今皇帝不同于先帝,陛下之英明神武,亘古罕见,皇帝‘欲’行大有为之道,凡事亲力亲为,是绝对不能容忍大权有丝毫的旁落的。丞相,是首辅大臣,原本应该是百官之首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辅佐皇帝,总揽朝政,但是岳母大人请看,今日之丞相府,可有以往的威风?臣子无论多么有权势,不过都是皇帝给的,如果臣子之间结成盟友,对皇权来说,是一种潜在的威胁。”

老夫人大吃一惊,卫青思虑所到之处,远超她的想象。卫青见老夫人不语,继续道:“为臣者,应恪尽本分,才能独善其身。臣子,只能为皇帝所驱使,如若图谋权势,妄想分庭抗争,恐怕就会有大祸临头。小婿侥幸,有了今日之地位,不敢再有他想,日后就算是出将入相,也只能战战兢兢,如履薄冰。所以,小婿以为,眼下也好,将来也罢,对于朝中重臣也好,贵戚世家也罢,都只能敬而远之。”

曹老夫人思索良久,叹了口气道:“卫青思虑周详啊!老身活了这大半辈子了,许多事情还是看不透啊,好,好,贤婿有这样的想法,老身反而高兴。”

卫青:“宫廷之事,时常发端于无形,从来君王恩情寡,陛下现在虽然信任我,但将来若我再真的执掌汉军,难保陛下不会提防,稍有不慎便会酿成大祸,所以小婿以为,虽未雨而宜绸缪。如今我卫家和平阳侯府已经连成一体,一损俱损,一荣俱荣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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