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石飞飞的心情了，手心里攥着几只蚂蚁，到底是捏死呢，还是给放了呢，的确好像差别不大，并不会改变他们本身是蚂蚁的事实。
“那飞飞哥你怎么不直接杀了呢，反正只是动动手指，也不需要考虑那么多吧，反正他们都是祸害，杀了一了百了。”
石昊想了想说道。
“所以我把这个问题留给你，你来决定杀还是放，”石飞飞抬起手，掌心之中，禁锢着王家的五条龙。
只是，他们现在的情况不太好，浑身是血，因为石飞飞震碎了他们浑身的筋骨。
只要他们开始自愈，就继续震碎，一直这样重复下去，剥夺他们的行动能力，同时也给予他们无尽的痛苦。
看到那五条龙的惨状，石昊都不自觉地抖了抖，说是生不如死也差不多了。
“他们的元神已经被我搜寻过了，你想要的完整的平乱决，都有。”
石飞飞又道。
这让石昊感到很惊喜，完整的平乱决，他还是很眼馋的，因为九天上，可以锤炼元神的法门不多，平乱决是最顶尖的，只可惜外人无法学习，被牢牢掌控在王家人手中。
“这门剑诀实际上也并没有多出色，只是锤炼元神的法门更加完善，更加安全，所谓的元神化剑胎，不过是借了剑道之形，让元神媲美神兵，攻防之力更强，这是剑走偏锋，舍弃了人形，终究很快就会抵达极限。”
顿了顿，石飞飞又对平乱决做出了点评。
石昊想了想也不是没道理，但好歹也是锤炼元神的顶尖法门，仙古三大剑诀之一，还是很值得借鉴的。
“那么，你决定好了吗？杀还是放？”石飞飞问道。
“飞飞哥，有什么可以掌控他们生死的办法吗？”石昊想了想，有了一个想法。
石飞飞点点头，“有，你可以直接掌控他们的元神印记。”
“怎么掌控，他们总不可能会把自己的元神印记主动交出来吧？”石昊疑惑。
“很简单。”
石飞飞当着石昊的面，在那五条龙惊恐的目光之下，将他们的元神强行撕扯下来一半，然后直接炼化成元神印记。
整个过程，五条龙疼得嗷嗷叫，叫声撕心裂肺，让石昊听了都头皮发麻。
如果是他们主动交出元神印记的话，自然不会那么痛苦，但是石飞飞也不问，直接自己动手，强行撕裂他们的元神，以最粗暴的方式炼化成元神印记，这无异于在经历千刀万剐，痛不欲生。
五条龙的元神印记被炼出来之后，他们也都彻底昏死了过去，元神之力衰弱到了极点。
“拿去，这就是他们的元神印记，只要你捏碎元神印记，他们的元神就会炸开，谁都救不了，王长生本人来了也没辙。”
石飞飞将那五道元神印记交给石昊，然后把那五条龙放了出来，全都跟死狗一样躺在地上，进气多出气少。
即便是五条龙修炼了完整的平乱决，将元神锻造成了剑胎，无比坚固，此刻也只剩下了半枚小剑，气息衰弱了很多。
好在回到外界之后，他们的身体都在逐渐开始自愈，肉体上的伤势很快就恢复了过来。
但是，元神上的伤势就很难恢复了。
哗啦！
石昊拿出铁链子，将还昏迷着的五条龙捆在了一起，然后拖着带走了。
“飞飞哥，我去找大长老了。”
这件事，还得和大长老再商量商量。
“飞飞，你这是在为他铺路吗？”柳神的声音响起。
石飞飞笑了笑，“算是吧，修行到现在，拥有一定的实力之后，我对于那些小打小闹越来越不感兴趣了。”
“还记得，我曾说要将那些蛀虫灭个干净，可如今我的心境又发生了改变，面对那些跳蚤，我出手的欲望越来越低了。”
“呵呵，这种变化是很正常的，站得越高，天地生灵就会越渺小，只有站在同等高度上的生灵，才能让自己注目，产生出手的欲望，其他的时候，实则与普通人无异。”
柳神笑着说道。
高处不胜寒，这句话就很真实，所以需要志同道合之人，这样才不会孤单寂寞，也不会无趣。
就如同现在的柳神一样，情感不再如过往那般淡漠，因为有石飞飞、清漪和焱钰在身边陪伴。
石飞飞或许少了许多出手的欲望，那是因为没有敌手，提不起兴趣，好像很淡漠，但和柳神她们独处的时候，依然还是那个少年。
“如果不是等末法时代到来，天地大变，两界隔绝……”
石飞飞眺望远方，目光深邃，仿佛看到了一片神秘世界，仙光普照，是一片神圣净土，超然物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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