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追反手刮醒旁边的高瘦雪人,蜈蚣疤心服口服,默契伸手扒拉另一个矮雪人。>
“我们的阵营并不相同,你只能提问其中一个,注意不是没人一个问题,是只能提问一次!”>
高矮俩雪人异口同声,让安追俩人放马过来。>
“淦!刚才的死胖子骗人的!”>
“所以搞半天,还是只有一个真话阵营的雪人能用,”蜈蚣疤的脑细胞逐渐流失:>
“我不明白,你为啥要死揪着这局不放,这么复杂的解谜,直接推掉重新开始好了…”>
如果她上辈子做孽,请老天降下天雷,而不是让一群雪人将他们耍得团团转…>
“嘘!前辈闭嘴,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!”>
安追对着矮子雪人提问:“如果让你旁边的高瘦回答,这边三个雪人和那边三个雪人,哪一边有讲真话的雪人,他会怎么回答?”>
“???”蜈蚣疤快被绕哭了,打死都不相信,雪人的冰疙瘩脑袋里,能消化这么复杂的逻辑。>
“这边。”高瘦雪人指着面前三个被安追做了标记的雪人。>
然后和旁边的矮雪人同时变成雪堆。>
被榨干利用价值的工具人,连雪人都当不成。>
“前辈!快,抠对面的三个雪人,里面肯定有讲真话的!”>
“你正常吗?刚才高瘦不是说这边吗!”>
迟钝限制了丽莎的想象力。>
“我们假设对面三个雪人当中有真话大本营的,>
如果高瘦是谎话精,那说真话的矮子必定会选对面三人,高瘦撒谎了才说是这边三个,所以对面肯定有真话大本营的人,>
如果高瘦说真话,那高瘦供出的谎话精矮子一定会选这边,所以对面才是答案,>
不管高瘦是哪个阵营的,只要按他说的反方向选,准没问题!”>
“……”丽莎黑人问号脸,快被绕哭了:“我看问题很大…”>
“不确定能捞到讲真话的,就绝对不要问罪魁祸首是谁,我敢保证线索会断!”>
安追干劲儿十足,伸手开彩。>
他们刮出三个雪人大乐透:>
短脖子、长鼻子、招风耳。>
仨怪咖一台戏,异口同声道:>
“我们的身份分别是线索人、罪魁祸首的亲戚、阻拦通关的,请根据自我表述,找出你想要的人,只能问他一个问题,以下描述只有一句是真话,其它为假。”>
短脖子雪人:“我是线索人。”>
长鼻子雪人:“招风耳是阻拦通关的。”>
招风耳雪人:“我不是罪魁祸首的亲戚。”>
仨雪人说完,蜈蚣疤丽莎的主机都快去世了,手不由自主摸兜。>
安追淡定如初,正要开口,见烂芋头前辈抽出永恒魔杖,赶紧阻止:>
“大哥你干嘛!干嘛呢!收回去!快特么给老弟放回去!你敢动手,我第一个掏你窝!”>
“不是!你还耗什么!这关明显就过不了!”>
“过得了!!你根本没读题!题型变了!”>
话里话外,满满的数学老师压迫感。>
“……”>
蜈蚣疤丽莎莫得脑袋看着安追,想把他跟数学题一起,做掉…>
“没骗你!你看啊,第一第二题都是谎言和真话的极端拉扯题,第三题让你匹配了!你说,题目是不是变简单了!”>
“按我说,你指不定脑子有点东西,嫌弃之前两个剧情,对毫无头绪的数学逻辑题热衷万分,这明显就解不了!也跟其它诡异恐怖剧本不一样,玩家遇到这个版本的雪人镇,谁会用脑子思考,都是重来换路线的!你倒好,跟设计师肝脑细胞是吧!”>
“哥!你就让我继续吧!我怕之后再也遇不到这种不走恐怖吓人风格、只用数学题吓人的剧情了!这个真的很简单,你就让我做这道题吧!”>
安追抓住对方的法杖,差点跪下。>
宛如求父母给游戏机给看电视的熊孩子。>
丽莎用疲惫的大脑想了想,感觉又死了一层脑细胞,才艰难点点头。>
“好勒!”>
安追背着手,走八字路线,绕着三个雪人分析道:>
“第一步:假设短脖子说真话,那他是线索人,所以招风耳不是阻拦通关人,而是罪魁祸首亲戚,则长鼻子是阻拦通关人,符合其它俩人说假话的预设条件,>
第二步:假设长鼻子说真话,则招风耳是阻拦通关人,那么招风耳的自述就是真的,不存在两句真话,排除>
第三部,招风耳说他不是罪魁祸首亲戚,假定他说真话,那他就是线索人和阻拦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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