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双眼赤红。既然要刺青,就必须用活鸽子,当场取血,而民妇在杭州从未见过这种鸽子。”申小菱滔滔不绝地说着。>
萧伯鸾越听心越往下沉。>
红睛白羽的鸽子,申小菱没见过,他却是见过的。>
只听见申小菱继续说着:“鸽血纹身,将鸟血和朱砂刺入人身,像岑高的小刺青还可以承受,如果在花娘的后背满背刺字,必然就会毒发身亡。”>
“对此,薛石隐可有说什么?”>
“民妇不曾将此事告诉薛大人。”申小菱一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神情。>
对此,萧伯鸾十分满意。他勾勾嘴角,说道:>
“对了,今日是你生辰,你可还记得?”>
生辰?今日是八月二十七。哦,对,上次在城外小河边,自己问过他。但自从知道自己并非真的田小菱以后,这个日子对她来说,并不特殊。>
申小菱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,是开心,还是迷茫。>
萧伯鸾又说道:“虽没有了夫妻之名,但毕竟你我现在正同舟共济,就送你一个礼物吧。”>
说着,他拿出一只盒子,推向了她。>
礼物?申小菱心中嗤笑:“让萧大人如此惦记,民妇有些惶恐。”>
“你还是打开看了再惶恐吧。”萧伯鸾浅啜了一口茶。>
申小菱打开盒子一看,竟是一块焦木。>
“这是——”那晚的证物?取一块给自己有何意义?>
“他们想要李代桃僵,将此木留下来做证据。我的人查了,是橡木。”>
橡木!申小菱心头一震!她从未用过橡木,但是她记得一件事,王顺偷偷将老曾头库里的荷木卖了,换的就是橡木。而后来那批橡木也不知所踪。莫非就是在这里?>
真是一个好礼物啊!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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