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,现在就要躲起来过安生日子了。”>
申小菱用手搓了搓脸,声音从指缝中传出来:“我不知道该怎么做。我说要杀人,可我连剑都不会拿。我要真杀了人,我不也成了刽子手了吗?”>
薛石隐闻言在她蹲了下来,拉开她的手。强迫她与自己对视:“你不需要杀人。”>
当年的小四也不是鹤喙楼的杀手。>
“要知道,取人一命太容易。我们要的是连根拔起,萧伯鸾和他背后的秘密,必须水落石出。这也是我当年送你去萧家的目的。”>
见她双眸中有着自己的倒影,薛石隐柔软了语气:“鹤喙楼只有一百一十一名门徒,不增不减不补。现在三十七死了,门徒又少一人。你若再不振作,我们如何能尽快查出真相?”>
申小菱十分清楚自己的状况。丁墨不可信,萧伯鸾也不可信。只有眼前这个人可以选择。至少,他舒展了自己最痛恨的三寸小脚。>
“我记得郭大夫说我的脚是新伤。”>
“是,你本就不曾裹足。萧伯鸾手里有一个白毛怪人,曾是二十三的同门师弟。因试药弄坏了身体,缩成了侏儒,全身毛发尽白。连瞳孔都变成了白色。”>
薛石隐继续道:“他用折骨之术将你的脚箍小。又用蝴蝶针法将你的脸也变成了田小菱的模样。天下除了萧伯鸾和白毛怪人,也就只有我知道你究竟是谁了。”>
申小菱摇摇头:“不,还有一人。”>
“哦?还能有谁?”>
“薛石隐手下有一个人,名为知树。他第一眼见我,就知道,我不是田小菱。”申小菱将见知树的情形细细说与薛石隐。>
薛石隐认真听着,又微微笑着:她终于做出了选择。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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