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没有印象了,我是当事人,知情权应该可以有吧。”
杨小北终于不再焦虑地站立不安。
他坐了下来,回忆起那天的事情,他把王某某带到那间民宿之后,开了个房间,让王某某睡在床上,而他则下楼给王某某买了一些药。他找药店的老板拿退烧药。
老板问他:“多少度?”
“不知道,没量过。”
“那先帮她测个体温,生理性发烧温度不高,不需要吃退烧药。”
“怎么判断?”
“很严重吗?”
这天聊得也是鸡同鸭讲,后来,杨小北放弃买退烧药,买一瓶酒精,转身又到另一家店买了两瓶水,想了想,又买了一些食物。
担心王某某肚子饿。
这才提着袋子回到那间民宿旅馆,正要上楼又碰上老板提着什么东西要出门,他赶在老板出门之前另外订了一个房间。
“你朋友在里边。”老板说了一句话。
他当然知道王某某在房间。
但是老板说的并不是王某某,而是刑子鸯,老板是看着刑子鸯进入他订的那间房子,钱他早已收过了,看着杨小北递过来的现金,老板的口水咽了又咽,他不懂城里人的规则,但人家给了,肯定得收着。
所以,他收下杨小北给的钱,把钥匙拿给了杨小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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