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，言瑶瑾睁着一双美目认真捏着他的手腕，良久之后却委屈巴巴看着他，“我摸不到你的脉象了。”
王业看了一眼她两根手指正搭在自己手背上，这样摸到明天也摸不出脉象啊。
“你放这里试试。”他转过手腕，将她手指又搭上。
这一次言瑶瑾倒是很开心，“摸到了，原来你没有死。”
王业一阵无语，这人到底喝了多少酒啊？
“你刚才在哭什么呢？”王业将她鬓角的头发别到耳后，“眼睛都哭红了。”
言瑶瑾下意识捂住自己眼睛，但双手却眼疾手快的将她手拿下来，“告诉我，你在为什么而伤心。”
言瑶瑾咬着嘴唇摇头，满脸委屈的看着他。
“赶紧说，要不我咬你了。”王业凑近在她耳边轻轻说道。
言瑶瑾往后移一点想要躲开他，但王业却一把抓住她正在把脉的手腕将她拉到怀里。
“按这里试试，它比手腕跳得快。”
言瑶瑾被他拉着手摁在心脏的位置，王业又问道：“现在给我说，你刚才为什么哭呢？”
“我，我有点难过。”言瑶瑾喃喃的说道。
“为什么难过呢？”
她抬眼看向他，“为你。”
刚哭过的眼角依旧一片微红，醉酒后的双眼有些失神。
“为虚无缥缈的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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