幅身体的是副人格,不是谨川?”
“不是这样的,”周淳柏向她解释道:“不同人格的生理表现情况是迥然相异的,比如眼动频率差异,脑电差异等等,这些是伪装不出来的,我确认当时出院时的人格,是乔先生本人。”
俞宝儿更迷茫了,“怎么会这样呢?”
周淳柏安慰她:“您别着急,我会以回访的方式约乔先生见一面,有结果会尽快和您联系。”
“好,麻烦您了。”
周淳柏笑笑,“不麻烦,您父亲为我们的研究项目捐了大笔资金,这将造福于更多患有心理疾病的人。”
与周教授分别后,俞宝儿心乱如麻,让申厉把车子开到公园附近,坐在车里看着公园广场里玩耍的孩子们。
炎热的天气挡不住孩子们的玩心,他们顶着日头玩滑板,笑声不断,只是辛苦那些陪坐在旁边,打着伞的父母们。
指尖隔着丝巾触碰脖颈,想到这段时间跟她接触的人很可能是镜,她心里就闷的喘不过气来。
最让她难受的是,她以前尚且能分辨谨川和镜,现在她根本感觉不出来区别。
还有一点她不能理解,谨川占有欲那么强,那么霸道的一个人,怎么能忍受的了镜碰她?
如果当时没有施为欢的突然出现,现在会是如何呢?
谜团太多,她想的头有点疼,就在这时,她的手机响了。
是乔谨川的来电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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