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杀意和怒意。
康王见牧皇后如此，不由得有些疑惑，“母后这是怎么了？”
牧皇后见康王一脸不解，蹙眉，“娴儿回去没有跟你说什么吗？”
康王一听，眼里的阴鸷浓郁了几分，面上的温和却是不减，“这事跟娴儿还有关系？”
见康王如此问，牧皇后便知刘静娴是什么都没有跟自己儿子说了，眼底便有些不赞同，“熙儿，咱们还有用得上刘太傅的时候，你对娴儿也不可太过苛刻了些。”
“母后，儿臣晓得。”康王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。
皇后见此，也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什么性子，便也没继续，而是继续之前的话题，“熙儿，嘉乐那个贱人，她现在应该是什么都知道了。”
闻言，原本面上依旧是温和一片的宋鸿熙，面容变得狰狞，眼底满是嗜血的光芒。
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受得了自己那方面的问题的，便是康王也如此。
牧皇后见儿子那狰狞的模样，没有害怕，只有心疼。
若非自己的皇儿有了那个毛病，皇儿如何会成为今日这喜怒无常的模样？
她的皇儿，本该是礼贤下士，待人温和，将来必成明君的人。
“皇儿，嘉乐那个小贱人有办法治好你，但是她却不肯，咱们得想想办法，要么让她点头，要么——”
皇后说着，眼神狠厉，手也紧紧握成拳头。
然，因为皇后指甲留的长，握紧的时候手指甲会碰到掌心的肉。
若是往常，这么一握倒也不会有什么，只是微微的痛而已。
然而，皇后却是在那一刻，大惊失色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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