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,可是却也身不由己。
装病不是长久之计,母皇年岁渐长,总有一天她也要面对姐妹相残的局面。
父君的死因还未查出,母皇的身体却每日俱下,白染实在担忧不已。
该来的总也逃不掉,那就顺其自然吧!
害人之心不可有,可保护自己的手段却是该有几分的。
白安嘴角抽了抽,主子这是在说二殿下活该吗?
难道就是因为二殿下昨儿晚上碰了颜公子的衣袖?
不敢再深想,因为白安愈发觉得自家主子待颜墨琛与旁的男子不同。
这整个雪国,除了言家公子还有谁敢不通传就擅闯三王府?便是皇上身边的姑姑来传旨,也都要在府外候着的。
然而主子却从未恼过,也从未因此而责罚过管家和护卫。
有猫腻啊有猫腻……
莫不是主子这是在欲擒故纵?
她本来就看上了人家颜小公子?
这般端着架子不过就是为了将人牢牢绑住,以彰显她与旁人的不同?
“还傻愣着干什么?”
“啊?”
白安忽然一惊,竟然没有听清主子刚才的吩咐。
“白安啊!本殿过几日就叫管家请媒公上门,给你好好说上几房夫侍,也省得你日日在本殿这里发呆走神儿。”
白染无奈地叹了口气,这个白安愈发呆愣了,反倒不如小时候机敏。
“主子,您莫要吓唬属下了,属下可不想要什么夫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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