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。
御坂00005，死于失血。
御坂00006，死于颈椎断裂。
御坂00007，死于斩首。
……
9979次死亡的记忆被共享给了李平。
最初的十秒内，李平还能忍住，凭借在战场上厮杀所锻炼出来的铁之心还扛得住。
之后的三十秒，李平拼命的咬住牙让自己不发出惨叫，混蛋一方通行，从第一千名御坂妹的时候就开始出现虐杀行为了。但是依赖完美士兵的心态加成和铁之心还能抗。
四十秒后，李平就只能瞪大了眼睛抱着脑袋在地上哀嚎了。
“你们让他看到了什么东西？”御坂美琴中和掉暴走中的李平无意识发射出来的磁场。
“所有的御坂诞生以来的人生。do御坂回答到。”
“所以说，你们的人生指的是什么啊！”
“9980次战斗，9980次死亡。do御坂言简意赅的回答到。”
“啊，还有第一次见到哥哥大人和姐姐大人的欣喜，第一次看到真正的天空的欣喜，第一次感知自然风的欣喜……”
“可以了……”御坂美琴不是很想听下去了。
“亚雷斯塔……”李平浑身闪耀着莫名其妙的光芒，和身边的碎石一起缓缓的飘起来，眼睛缓缓的被从眼球后方蔓延过来的红色淹没。“你……￥%@玩%@的……@#%开心啊……”
“语言不能被现实所承载？”亚雷斯塔饶有兴致的看着研究所的方向。“虽然有学院都市130万不算信徒的信徒提供的支持，但是啊……原来，你已经能踏过那一步了嘛。”
本章已完成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