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样的怕死。”>
屠夫伸手,隔着那块湿布握住刀柄,沉默不语。>
酒徒说道:“我们的确是怕死,所以,我们做了一次又一次的选择。”>
“在观主的描述之中,他会成为新的昊天,如果他真的成功,我们真的可以永恒。”>
叶千秋笑道:“这就是你们的可怜之处,从来不信自己,将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,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。”>
“唯有自强者,才能获得自我的永恒。”>
“你们二人不过是从永夜之中停留过的可怜虫。”>
“枉活了这般大的岁数。”>
酒徒道:“不过是一场赌局,我们押错了宝。”>
“如果她不变成人,这一切都不会发生。”>
叶千秋道:“观主已经去了。”>
“现在,轮到你们了。”>
屠夫说道:“夫子和轲浩然,我都打不过。”>
“你,我也打不过。”>
“但是,要让我等死,是万万做不到的。”>
“所以,我会反抗。”>
酒徒道:“我虽然醉生梦死了一辈子,但也依旧不会束手任杀。”>
叶千秋笑了笑,道:“我能一巴掌拍飞你们两个人,就能一巴掌拍死你们两个人。”>
这时,酒徒的手里出现了一把剑。>
小镇上空,突然变得阴云密布。>
随着一阵来自北方的寒风,云里的湿意凝结成无数雪花,落了下来。>
雪落人间。>
别有一番凄凉。>
雪花落在小镇上,落下肉铺上。>
只听得啪的一声,肉铺的屋顶开始碎裂,融化。>
然后,整个肉铺的房屋都开始坍塌。>
屠夫在房屋坍塌之前走出了肉铺。>
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刀。>
酒徒的手里拿着一把剑。>
酒徒和屠夫站在废墟旁,二人的身上落满了雪花。>
二人的衣裳已然千疮百孔,花白的头发不停的往下脱落。>
这让二人看起来有些狼狈,有如丧家的野狗。>
肉铺毁了,紧接是旁边的酒肆也毁了。>
酒徒提起手里的酒壶朝着嘴里猛的灌了一口之后,然后直接将那酒壶给扔的老远。>
然后,酒徒提着剑,朝着叶千秋杀了过来。>
叶千秋什么都没有做。>
甚至连手都没有抬了一下。>
只听得一阵啪啪脆响在酒徒的身体里响起。>
酒徒的胸骨尽数碎裂。>
酒徒喘息着,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。>
他还是不想死,他想活下去。>
他拼命地召唤着天地元气,但是,整个人却是犹如陷入了泥沼中一样。>
无法自拔。>
他的躯体之内的骨头好似受到了不可承受的挤压。>
不停的碎裂。>
起初,他还能奔跑。>
一个呼吸之后。>
他便不能再跑,只能行走。>
又一个呼吸之后。>
他甚至连行走都做不到了,只能站在原地。>
第三个呼吸之后。>
酒徒整个人散落在地,犹如一个散架的枯骨,瘫在了地上。>
他手中的剑,也无力的坠落。>
雪花飘落。>
飘在酒徒的身上。>
酒徒瞪大眼睛,看着叶千秋,道:“怎么可能?”>
“你怎么可能掌握规则?”>
“莫非你夺取了昊天的神格!”>
叶千秋笑了笑,道:“愚昧。”>
“难道只有夺取别人的,才行吗?”>
酒徒彻底傻眼,不住的呢喃:“怎么可能,怎么可能!”>
叶千秋抬手。>
雪花聚拢在他的掌心之中。>
那是规则之力的显化。>
规则是运行、运作规律所遵循的法则。>
一个世界的规则是怎样的,只有彻底去了解了这些规则,才能去掌握规则。>
叶千秋不是昊天。>
但他已经掌握了这个世界规则。>
从某种意义上来讲,他现在便是这个世界的神灵。>
因为,他拥有了规则。>
并且能够跳出规则之外。>
叶千秋看向酒徒,道:“修行修到了你这个地步,也着实是可怜的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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