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人打了！”包永福的很自然，如果不看他这张开了花的脸的话，会以为是在别人呢。
“呵……”杨天笑了笑，也没再问，被打就被打呗，和他有什么关系呢？他问道，“要不要去医院处理下伤口？咱回头再聚？”
包永福完话后也是在观察杨天，见杨天面色正常，没有任何反应，心中又对杨天高看了好几分。
他后悔了，早知道以前应该多关注下杨天。
一般来，看到不对付的人受伤了，就算没有冷嘲热讽，起码也会好奇下是谁打的，但杨天的表现，颇有大将之风。
包永福怎么可能会放过这次机会，他道：“没事，我一会儿去洗手间洗把脸就行了，看着严重，其实没啥！走吧，好了请你喝咖啡的！”
杨天笑了笑，头：“行，我还是第一次来这，咱进去吧！”
服务员一脸惊讶的迎着二人进来，心想这架势不是黑社会谈判吧？
包永福道：“给我们来个包间！”
“好的先生！”服务员着就引二人到了个包间，然后拿来菜单，递给二人，询问他们要些什么。
包永福问杨天：“你先？”
杨天笑道：“咱各各的，别客气！”然后他看了会儿菜单，问服务员，“你们果汁是鲜榨的还是冲泡的？”
服务员笑道：“二十多一杯的果汁肯定是鲜榨的啊，那冲泡成本多低，卖那么贵太没良心了！”
“呵呵！行，那给我来一杯吧，最近上火，喝果汁！对了，糖不要给我放，就喝自然的好了，要是有酸奶，也给我倒一杯进去一起榨，到时我另外算钱！”杨天道。
包永福笑道：“你还挺会享受的！”
杨天头：“就这追求了，总得吃好不是？”
包永福了杯蓝山咖啡，等服务员离开后，向杨天了声先离开，就揪了几张餐巾纸去卫生间了。
过了有七八分钟，他才回来，胸前湿了一片，不过脸上看上去好多了。
等服务员把二人的饮料端上来后，包永福对服务员：“把门关上吧！”
“啪！”
服务员出去时就把包间的门关上了，不大的包间成了一个隐秘的空间。
杨天低头喝着果汁，还不错，没有加糖，鲜榨的果汁，里面放酸奶提味，降火又对肠胃好。
包永福率先打破沉默，他道：“杨院长，我知道我要是给你道歉的话，肯定是没用的！”
杨天对包永福的话挺有兴趣的，他眉毛一扬，道：“你那么确定？”
包永福一愣，旋即面带苦笑：“那我要是我就是被欧文山怂恿的，我就是他的一杆枪，他指哪我打哪，你会原谅我吗？”
杨天想了想，摇头：“不会！我来第一天就和你了，你这办公室主任做不下去了！你就算是枪，你打了我，我也会把你折断啊！”
“那就对了！”包永福苦闷的头，“所以啊，我也不和你道歉了，这都是没用的事！我呢，这次找你，就是想和你谈交易！”
“交易？”杨天重复着这两个字，同时看向包永福。
“对！”包永福用力的头，“关于欧文山，我这里有不少黑资料，应该对你有帮助的！”
杨天笑了笑，道：“你是欧文山的死党，就因为现在这么事，就出卖包永福，我怎么敢相信你呢？”
提起欧文山，包永福情绪激动了起来，他道：“没错，我跟着他有二十年了，没功劳也有苦劳吧？他脑子一转就想出个新花样，我就得帮他去想方设法的完成！明面上我是中医院的办公室主任，可有时我都觉得，我的就是他的私人保姆！你能想象吗？他家马桶堵了，他都得打我电话，让我找人给他疏通去！半夜十二的，我去哪里给他找人啊？那还不得我去啊？”
完这些，包永福“呼哧”“呼哧”的喘着粗气，拿起咖啡，猛的灌了一口，这才冷静下来。
道：“不好意思，情绪有些激动了！但你看，我怎么对他的？他又是怎么对我的？就算我这办公室主任当不了，风头过了后，他也可以给我安排个体面的工作啊！现在呢？和提前养老有什么区别？
他是觉得，我在市长面前挂了号，就不敢用我，怕给市长留下恶劣的印象！呵呵，他光考虑他的前途，他有考虑过我吗？
既然他不仁，那我何必又要对他义呢？”
这最后一句话，包永福就是咬牙切齿的出来的。
杨天饶有兴致的看着包永福，问道：“所以，你就准备借我的手了？既然你有黑资料，怎么不自己交上去？”
“我又没什么关系，我能交给谁啊？”包永福很直白的道，“没错，我是借用了你的手！但咱们也不绕圈子，打开来敞亮话，这事对你有没好处？如果欧文山下去了，以你的后台和资历，很有可能就当上院长了！”
一院之长，这想起来还是挺让人心动的，关键是能够让杨天有一个完整的舞台施展拳脚，能够让他增加管理经验，把医院按照他的想法去做。
了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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