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亮堂!酒窖里的酒器看似摆的稳当,可只要地下的机关已启动,石砖错动,则所有的酒缸酒坛,顷刻可覆。
可是谭周的目的是什么?
毁掉所有的藏酒,必然是想获得更大的受益。淹死他们?熏死他们?总不会是怕她像常奇一样,把这些酒全搬走,白捡一笔横财罢?
穆典可托腮坐在台阶上,想得头都疼了。
常奇扯了一只鸡腿递过来:“给你。吃饱了才有力气想问题。”
穆典可摇了摇头,她不是不饿,只不过一点胃口都没有。
常奇分给穆典可鸡腿是真心的,收回鸡腿也是真的开心,单手将包烧鸡的油纸展平铺在腿上,喜滋滋地啃起鸡腿肉来。
他之所以一下子跟穆典可亲近起来,不再惧她,皆因穆典可给他买了一只烧鸡。
烧鸡是耀甲拿给他的,还细心地配了一盅香醇的牛乳饮。常奇当时都快惊掉了下巴,诧异地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烧鸡?”
耀乙面无表情道:“姑娘吩咐的。”
常奇更迷了:“她什么时候吩咐你的,我怎么没听到?”
“暗语。”天字宫耀字辈头把交椅耀甲脸都黑了:“你到底要还是不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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